七月,熱,濕悶,腐臭。你。很遠。什麼也沒有。射手座,血型未知,性別,有待商榷。遺忘的季節,果然沒能逃過,你那年輕的歲月。沒有愛。彷彿是星座預言中無法專一又荒誕底下的真相。哪,其實我也不明白,想要什麼呢?似乎只能從確切的不要之中去找。冷漠虛偽又懦弱,然後穿上一件世人所期待的外衣,這是我慣用的技倆。我看不見自己,你們怎麼會看的見,又用一種看穿我的嘴臉自以為是呢?真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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