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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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再怎麼書寫都已經沒意義了,但我總是心存苟活與貧賤的心態。

這個城市過於寂寞,不過這早就已經不值得提及了。

計算著未來,機率與期望值,即使當下早已經徒然,或者更加悲哀。一直旅行,但行李裝了太多。太多。

失望、悲傷、寂寞、懦弱、等待與一絲期望。

不可至否我的確在找人相愛,但相愛太難,也許以後有人愛我,但我卻愛著另一個人;無論如何,相愛都是,沒有可能的。

世俗的虛榮,這是做夢的基石,與傷心抗衡的最後的武器......。分享快樂與獨自悲傷,不管被動與否,都是一種暴力。

我沒有什麼建構能力,也許天生就該缺失,只是將所有東西都裝進行李之中,需要或是回憶起的時候再翻找出來。

我想我只是屈服了,從激烈反抗不公平,到現在。默默的至少走過眼前的困厄,但心理的反抗事實上沒有停過,只是我沒有多餘的力量。或者我從來都沒有試著實踐過吧,有時候我會分不清楚堅強跟冷漠,既不解釋也不做任何反應。沉溺在自己的世界裡面沙盤推演,想了無數的可能卻一個都未曾成真過,沒有十足把握就不想動,自我保護過剩,還覺得這樣最好至少我不傷害人,保守又自卑的自閉傢伙。

我討厭我的臉,我討厭自己,我討厭做為我的這個身分,然後隱藏著自己像個怪物的事實,表裡不一的令人喜歡的那種樣子。我的五官既不娟秀也不陽剛,也許我也希望是這樣的吧,可以去愛所有人的這個樣子,想要對所有人好。我以為我能成為某一種人,也努力成為我以為的那個樣子,就是可以相愛的那個樣子吧,結果不是夢生也不是拉子,是鱷魚啊。

相信,喜歡。然後欣然受死。

你相信嗎,我真的只是這麼單純而已。

可是我一點都不相信我是這個樣子,我也不要我是這樣。寫了詩又愛上了人,可是寂寞,可是我想要的是被愛,還有叫做溫暖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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