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2-13

090213

是忍不住,忍不住一次次以窺看的姿態閱讀著那封未竟之信。

我想透徹理解,我的世界有多少荒涼,還有你對我有多少理解,是的,L。

不信仰,但我們仍禱唸著聖經。我們仍要追想著錫安,仍要在異鄉歌唱我們的歌,你說。對於我,是我,你說過:「
我們軟弱無能,也從來就沒有堅強過,也不知道什麼是愛;唯一堅強的話,就只是你曾說:『我們不需要愛,皆盡多餘,只是浪費時間。』那真的是最堅強的話了......。可是你又因為得不到哭了幾次我也數不清了。說過的話,我們得活的很美麗,反正什麼都沒有就只剩下毀滅 了。你說過。

我知道,那些我渴望的荒唐與虛妄終究不會是真實,但那渺小的永恆卻讓人害怕面對遠離。到此為止,別再試探我。我們已到最底,最底了,再下去就只剩下死亡,我拒絕人慾,我要清楚面對一切的感受還有你的存在啊。L。

但有光。如果你能懂,那麼那些燒毀的日記將不再使你恐懼。
你說。

但,我已不知道我的底限,所說的永遠無法全都成真。不可知的未知,不可知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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