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三天,尚有餘溫但還算無關痛養了。
簡政珍的季節過後,一如站在海與陸交界張望著的蚵女,永恆的海天,還有不停招搖變化的城市。
手裡撿著海水,天氣變化彷彿,彷彿不存在。
書寫的目的其實很無聊,就只是想把某個瞬間變成一種永恆,但那只是假象。我深知,穿透在可能的假象,過度膨脹自我,詩就只是我自己的某種寫照;或壓抑,否定自己,並且要過度膨脹自己。我真的,充滿太多矛盾。
躲藏在生活中,嘲諷這些既定的生活步調,自怨自艾,只是自己情緒的自瀆。不能敘述某個事件,而是對於某個事件的感受;沉默,然後爭吵,瘋狂,或者尖叫;悠然醒來,只是季節之後了啊。
時間太空虛,虛彌山一直很空,我一直想填滿它,世俗人的低俗心態。但又如何?書寫也只是剛好可以填補這些,殘酷的事實和虛無;但仍舊只能看著時間流逝,只要世界沒有停止,詩和詩人都不會消失。
但是我會。
這只是對心中縈繞不去的臉孔和景色,但又束手無策的平衡假象。其原因是我知道自己,我也自由,可是卻無處可去。
我一直知道,我其實,真的,真的不太會寫詩。艾略特說:「好的詩不在情感的強度,而是文字處理的強度。」兩者之間該怎麼取捨,我做不來。
好的詩讓人反覆吟誦,但是,我其實怎樣都不會去想應該怎麼唸它。
2008-11-28
081128
Labels:
手記
From lethetr 於 8:10 下午
0 comments: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