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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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過光棍節了,要習慣自己漸漸腐爛,也不再那麼抗拒,或許有人自我安慰地說,這是因為長大了啊。



小烏龜,這個小女孩前前後後陪我半個月了,好習慣一開門她就在我腳邊撕摩,然後倒在地上翻出白肚跟我撒嬌,在我打電腦的時候堅持要在我腿上,而動作卻很笨拙的老爬得很狼狽,把我抓得滿身傷。

我並不是貓,是一隻不做表情的爬蟲。


台北車站,依舊是這樣,沒什麼人味。


自言自語的老婆婆,笑聲像巫婆一樣尖銳,原本在他附近的人群都跑了。

心裡有種悲傷,可是我並不清楚是源自憐憫,還是對於生命的脆弱,又或者是對這世界的真實。我分不出來,或許我信奉著左翼,因壯烈去死而歡欣,卻對於老去感到害怕,是,我真的不否認。垂死的逼視,燦爛又美麗,我深深信奉美學,拒絕真與善,拒絕許多人;如今為什麼是這樣,早就沒力氣追究,只不過是頹喪地癱坐在原地。

捷運上開始下起雨,眼睛很乾,呵著氣,冷。每到下雨,就好想繁殖,好想。夏宇的詩,我失笑,是畜生一頭。


假日的老街即使下雨,依舊有許多人,許多人的風景。

想起之前的許多情節但,很遠,遺失的眼鏡,老街......。我弄丟的十八歲,牽著我的手但你們都是騙局。我有好多憤恨,必須接受我是女人的事實,若無其事地計算我到底有過多少純上床的朋友,星座,生肖;一生光榮。剛到淡水,我承受不了記憶每天晚上總是靠伏特加才有辦法睡著,如今我要面對這裡嚴苛的環境,還有惡劣的身體狀況。這裡很美,我活得很痛,多符合至美的理想。

今天送走了貓咪之後,房間的溫度好像降低了,不會我回頭她枕著我的衣服呼嚕呼嚕。

而我卻了解,擁有著之後相對的恐懼失去,所以我要不停地放手,結果來到淡水說要學著穿鞋好好走路的我,更膽小了。怎麼辦呢,很好的問題,十一月,總是讓我焦躁。

1 comments:

晨星 提到...

妳的挪威的森林要怎麼拿給妳呀~? 我最近都沒辦法跑,寄到妳家還是寄到妳學校郵局比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