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沒有看見用力一點,舔拭我們既沒有記得過也沒遺忘過的。那扇窗沒有關上吸吮高高揚起的一絲絲被丟棄的愛意哼著歌,大概是幼年時唯一的信仰眼淚滋潤那些死者高聲呼喊的宿命以及升起又拋下那些在冬日裡你曾穿過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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