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洞,我們分不清任何方位,但是反覆煎熬著日光攪動著我的額頭讓每根頭髮都吸吮失眠攀扶在一座島意志搖搖欲墜勾在耳朵所有獸的眼應該朝裡面飛奔唯獨一隻長了角的卻在之外的地方汲水,咀嚼我最為敏感那條正在隱隱作痛的神經牠眼裡沒有海並不是獸。而是超越我而先進的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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