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2-15

這是我所擅長的技倆

我遲早會憤恨而死。正如同我對你的心會死,只是還沒有死透,用少量的日光與稀薄的氧氣殘喘。

做夢是往遠方唯一的油料,即使沒有衣服可穿仍然將皮一層一層螁脫下來的勇氣,面對與不面對,我們不知道愛是怎麼一回事。擅於模仿,或許愛應該是這種模樣,用以取悅所有的人。

桃園的家很冷,總以為自己皮粗肉厚,可是包的再多仍然顫抖個不停。景色很荒涼,像月球上的豐饒之地,貧瘠得什麼也沒有,好像從未有人居住過。

將衣服脫去,打開衣櫥有太多衣服而我不知道該穿什麼。

其實仍舊感到疼痛,痛不欲生,只是早不容許這張臉做出不對的表情。之後又將這些強行塞進箱子裡,這個膽小鬼。或許死了也是死得其所吧。

年紀增長,依然這麼無知,找不到成長與改變的樣貌,很可恥。溝通,將兩種思緒相連,兩個心靈相連,或者兩具肉身相連,層次不同,但根本不在乎了。你的等不是對我承諾,貼近同樣不是,為什麼是這樣子?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但我最後什麼也沒有。

形同一株被榨乾的花,只剩殘渣。

你要怎麼懂這種悲傷,我用盡所有氣力去愛的一切都不願意愛我,每每將我驅趕,然後再來將我擰的一滴也不剩。對我怒吼著,我這麼沒用。

一切如同相隔的玻璃杯,我會膨脹,永遠是溢滿的模樣,你再也看不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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