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說,很荒謬。痛久了,果然還是會麻痺。我卸去想像,對你的美好包裝,剩下的:「是空的。」我們老愛編造著模稜兩可的句子、因素、結果、愛或不愛。循著這條細細的蜘蛛絲,早就不敢往下看那些地獄的死海裡,仍然傷心又憤怒不已的喊叫。眼裡只有上方憐憫自己,僅剩的慈悲。竭盡所能,擺脫腳下總是不願面對的不堪。噗通。就失敗了,剩一條斷掉的蜘蛛絲孱弱地在空中飄蕩。從來,都只是,離不開的事實。那,就這樣吧。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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