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0-31

Immortal

網誌關起來好了,沒人要看。

文字沒有觀眾就失去價值,所以最近一直在思考,到底有哪些事情可以不需要觀眾就能完成?


時間過得太久,依舊沒有抹滅掉抽像不存在的石像。

彷彿哭過,但盡可能極力否認。

太久沒有碰過那些所謂的文學,有種被榨乾的虛弱感,想提及些什麼卻已經無話可說。

十月的最後一天,原本不存在的三十一日,再跨過去一些,是我最懼怕的十一月份。每年這種時候總在那天到來之前陷入一種糟糕透頂的狀態,也是所有人對我最冷漠的時候,所以相當焦慮吧。

因為相當憎恨自己。

既貪婪又無所求,我告訴媽說我不適合唸書,但觀念大概還停在只要唸書就有翻身的機會的時代吧,爸爸則是鄉下人的務實,勞力工作吃一口飯的悲哀。

媽媽還是聽不懂我說的,但那對她也確實過於殘忍,大概只有安安份份的苦讀才是她所期待的吧?

但我的痛苦是沒辦法安於這種和緩,我想做些什麼,可是處處受到阻撓。我似乎想不出哪些事情可以不需要其他人的介入,這種心態八成只是逃避,不過也很實在,如果能這樣自欺欺人而得到滿足也很值得吧。

習慣傾聽,習慣幫助別人也習慣安慰。什麼時候你們才願意聽我,讀我,進而幫助我?我想難聽一點直接跟我講說你去吃屎可能更好,反正根本不可能。

想得到的不可能實現,事實上我想要的也很簡單,什麼話都不要說待在旁邊就夠了,擁抱太曖昧,更怕習慣,沒有的時候會更加痛苦;所以沉默最好。

雖然想在成就上有一點作為,不過我並不清楚自己想做些什麼。小時候想做的就很多,畫畫,鋼琴,游泳,工程師,建築師,科學家,能想的都想過,但一個一個我從來沒有付諸實行過。因為媽說,你要想我們的經濟問題。

高中發覺文字或許可以,反正不用錢,但現在發現它實在過分需要觀眾。

我得找別的事件去滿足需要觀眾這個無聊條件,簡單的說,是錢。

但又發現什麼都做不了的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但我不想只是人渣一具。

收起無藥可救的那部分,不管結果是什麼也沒差了,想上台大、台藝大,或者北科,上不了或者落榜都無所謂,別唸大學也可以,ap點全點錯了,不能重生,也不能砍掉重練,只是把自己毀掉。

不過放逐後也許還有別的可能性吧,這只是時代的悲哀讓我加以悲哀下去,如果我仍然不夠堅強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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