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3/L27,30度C,台北時間8:57a.m.
恍若隔世,眼睛又哭腫,對於雙眼夜盲與發炎已經無所謂。
母親總是語鋒尖銳,說我丟人現眼,家事或念書,什麼都不會,活像個廢物;而我好像真的連羞恥心都沒有任由她說,我說我痛心疾首好像只是顯得我更加丟臉。
昨晚哭了很久,我也開始相信,你不在乎。沒有任何談話的意義,曾經努力某個理想,如今構築,我已經被淡忘,這理想丟失我的名字。
或者應該說,選擇必然如此,即使往後也都只是對於顫抖無可奈何。
曾經說過要相信得到幸福的可能性,也只是好聽罷了。我開始放棄,沒有容身之所往往讓人焦慮,還記得隱蔽所嗎?我想除了黑夜就沒有了,但夜裡我卻擺脫不了夜盲與恐懼,早就弄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你走得太快,望洋興悲。
對於我的落難與失敗,你該當如此,置之不理。
但我一再面臨崩解,心痛,疲憊,焦慮,絕望,自卑,不斷拉扯...
然而我也逐漸流失文字能力,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人與人相愛卻有著不相容的理解力。沒有寫下去的意義了,我不願書寫了,我如何能自欺欺人這麼久呢。
剩下的日子,只有為努力而努力的念書。是啊,母親說過,別讓他丟臉。這些日子裡揀過不少青菜,烹調單憑記憶就能烹調出的料理,被刨傷或被割傷的手指。
似乎早在某個時光,便被無聲無息抽離開來了。
反正如何痛苦都只是無病呻吟也不太重要,凍結了plurk,連msn也不想登入,厭煩的人怎麼就不能自動消失呢。還有深藍,寫好的行程早已荒廢。極度渴望想念的你,怎麼就是不願意跟我說聲話,或許這與我對於厭煩的人的那種厭煩很像吧......
唸書。
2009-09-26
關於厭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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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記
From lethetr 於 8:55 上午
2 comments:
妳好,我是茫茫網海一路人。 :)
我不認識妳,我不了解妳。
但是我看到妳的文字,我認同妳的文字,我不忍心妳的文字消失。
我不知道這樣的鼓勵(某方面而言應該算吧?)對妳來說有沒有任何意義,但是我覺得我有必要說些什麼:當妳手中有筆就不要把它放下,因為世界上總有那一兩個角落的人正在看著妳,期待著妳的下一字、下一句。
或許是網路的匿名性讓我有勇氣留下這篇留言,若是現實中我可能只會一聲不吭的走過。(當然現實中我也接觸不到妳的獨白)
我可能看起來有點多管閒事,有點囉唆,但是我想說的已經說完了,對於我的「入侵」請妳見諒。
查IP很容易,不過很懶所以還是維持原樣。
寫詩的確需要觀眾,經由觀眾解讀後的詩才算完整。不過假想觀眾是一件累人的事,設定好的觀眾與現實狀況也不會相符到哪裡去,如果野心還在我不可能只期待那一兩個人,而是群眾。
當然這種想法很無聊,大概等到七老八老或者自殺或許可能就有機會了。
我放棄夠多東西了,其實不差這一項。當然還沒這麼簡單就放棄掉,累了,就發發脾氣,這樣而已。眼前有更加重要的事需要去做,不可能自己躲在這裡不停地寫。
總之,慢慢來吧。謝謝你的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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