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8-20

高熱

In the dark night, I will try my best not to forget your voice. High temperature but I was hot and difficult, as we constantly strive to identify the total of those facts: for instance, and you will eventually open the door to leave. Why is poetry? Why is living?

I found every person in the portrait of you, your shadow, lips, voice and habits. And I still remember that the temperature of your hands, how real in my dream. But do you know, how much pain I was......

英文很破還是不要再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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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其燠熱的日子,想這高溫,早已不是讓人窒息的氛圍,僅僅,只是一種煩躁。

小妖和鬼兒,十七歲之海,索多瑪120天,都只是用不同的方式毀壞。

「舞鶴先生,身為後輩,我很想請問您,您是如何鍛鍊自己的小說語言的?您平時看的都是哪些作品呢?聽說您不看同輩人的作品,是真的嗎?您之所以能如此令人驚異地寫下那些精神病妄想世界中無數誇張的性、諧謔、暴力或癲狂,靠的究竟是什麼呢?」

「靠妖啊!」*註


或許就這麼簡潔有力,舞鶴還是舞鶴,儘管書寫內容根本人彷彿一點邊都沾不上。

我想是這樣的,那需要狀態,猶如我讚嘆波特萊爾的詩如何能讓人興奮且重複咀嚼不覺無味。或者我外型絲毫不能連結我所會的一切。我想狀態不需要肉身,而那內容卻是除了肉身,還是肉身。如此悲傷的事實,僅僅會蜷曲在紙本上的某個角落,也仍舊有著它困厄的一面。

偏私或無偏私,相或無相,不過就是,人類的疏忽罷了。


我善於重新編織揉造他人所創造的意象,文字、口吻甚至是標點符號,這些意味,或許是一種才華。就像史家,史家是絕對完美的紀錄者,但缺乏想像......

我不會是富於想像的小說家,也沒有勇氣成為散文者,頹廢寫詩然而卻一事無成地漸漸讓寫詩退化。乃至於沮喪而不可自拔。


愛上與迷戀,撮合著過多的理性,猶如調製著過分高成效的湯藥,難以下咽。我的肉身過於平靜,杳無聲息,思緒裡卻早已兵荒馬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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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註冊與回寄基本資料截止,昨天婉拒了迎新,並且告知將不會註冊,我正式成為一個社會人士。

對於生活,我是挫折的,但又彷彿毫不在乎。

無謂的外務總是糾纏著我,有些厭煩,但又因為不認信任乃至我無法推辭。但終究有著結果,只是時間問題。

今天去了唐山,簡政珍的詩集活生生自我眼前鬼隱。然後花了大把時間找店,「就走啊!(這就是老幽)」爬進一家食物跟裝潢與特色都不怎麼樣的簡餐店耗了兩個小時,之後去了女書店,果然還是專賣些讓人不舒服的書。周曼農的《高熱103°》與我想像中有落差,所以不買。

之後回家,一進門就煮飯。

問大樹為什麼我不適任高層官員,他說「因為你根本就不想當管理員啊」,這倒是,但我還以為是要說我能力不足還是如何呢。

持續近兩個禮拜的失眠,並非闔眼就出現虛實交錯的影像,只不過是氣溫與濕度都過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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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妖魔鬼怪」,指 舞鶴,宋澤萊,李昂,黃凡四人。

3 comments:

caseypie 提到...

看得出來英文的確不太好--當作不求甚解來解釋好了

如果已經看不見影像和觸感,是死了還是重生了?

lethetr 提到...

你不能問我

黃企鵝 提到...

死的時候同時代表要重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