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4-20

記憶之中,總會有著一塊突兀,甸甸,難以忘記。

自那天之後我一直不能忘記,莫名襲來的一種衝擊,震懾,驚愕,還有一點高興。不停回首去思索原因究竟為何,聲音嘶啞,我說不出話;然後我突然懂了,那是獸。

是獸,在胸口隱隱然地,咆哮,憤怒,悲傷,毫不遮掩的情緒,或者說,本我,浪漫,也許指涉的都是同一件事,獸的講法簡單些:一種意象。

更確切的說,這是悲傷的意象。我目光眊鈍,反應遲緩,我看不見那天也許在天空所說的詩句,掌握不到在文字間流竄的詩,天賦不足。尋求只能轉往燃燒生命的方式,但技巧拙劣,書寫時無暇顧及。年輕的滋味,也是無暇顧及,尚未看見這個世界我彷彿就已經先老化了,看那些年輕的靈魂,我怎麼就沒辦法寫出那些意象呢......

往偏僻與絕地裡鑽,當時早已準備好。也許詩還未棄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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