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孩子好傻......。」兩天聊到對妹妹的溺愛,想以哥哥的角度,我想他們對我的看待大概是很討厭的吧。那樣疼愛我難以領略,但卻是欽羨的沒錯。
以為精神已經平靜,就連被問起原因我也說是不知道,原因畢竟不可說;昨天突然想起疼愛兩字,竟然激動了起來。所謂麻木,逃避,另一種存在,就只是因為自己的不夠堅強;也許最沒安全感的應該是我自己,連恐懼都不敢面對。
好久不曾再有這種難受的感覺,我想起了那些藥,雙手顫抖,但不用,我得拒絕藥物,我需要這些感覺,反正仍然是很空虛。掐緊脖子,說真的,我已不再害怕這種孤獨,不再恐懼未知,剩下的,是很單純,很單純的情緒。難過。
我追求的永恆,我說無關完美。出門時瞥見那隻貓身上的傷口,忍不住震懾,閃過龐大的情緒,是很久之前丟棄的。回過頭時,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懦弱,視之為驕傲的傷痛,或者不再注視,那都過去的我對自己的殘缺自卑罷了。
存在。精神上。身體。不管以哪種方式都讓我憎惡,但也不允許被說被流傳。自尊心過剩。
我說要找到更高更高的境界,一如我對宗教所求的境界的那個盲點,都一樣不具任何信服之力。說所謂為善,替別人設想,還不是有個香甜可口的目標在引誘著自己去偽善。不言此而言他,想我自己終究也不怎麼誠實的啊。
好幾年前我還能毫不羞惭地說我只想被疼愛,現在早就不可能,也許被詩人那份自尊與高傲吸引,那樣的光輝對我而言是好絢爛好絢爛的。但我再去不了,能力所及,我終不會成為詩人的吧。
莊子說,朝菌不會知道晦朔,惠蛄也永遠不懂春秋。
時間不夠了,我已逐漸萎縮;欸,我該怎麼辦呢......
前天的電話,他說,你啊怎麼就不能好好照顧自己,我說不會再這樣了,但彷彿被看穿,他說我這種人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的吧。然後沉默,
我想也是。
電話裡又說,我也活的太過絕望了。怔住。但又如何,絕望彷彿是本能,逃離不了。莫名的想起你,想望無用,昇華信仰,過於遙遠,但仍然是愛......
兩天也是疲累不已,二哥說我怎麼就不能替爸媽想想,最好別去拖累他們。我說我自己在做什麼我很清楚。不會拖累,我會自己想辦法的啊,就只是沒了退路。
2009-04-08
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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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記
From lethetr 於 8:46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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