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4-28

090428

星期五看完黑澤明的羅生門,黑白片子,所謂羅生門,到最後仍懷抱著希望。

大家陸續放榜,消遙上了彰師大,書安有大同,書逸出乎意料上了中正數學,近十來個人都有學校了。白老師說,會不會很羨慕啊,我說會。

習慣性一再將自己逼進絕境,以為這樣能獲新生。

昨天去了教務處,把指考數甲、物理、化學退掉了,然後將考區改成台北市。我想,身後還是懸崖吧,斷的乾淨點也許比較好,反正也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我在腦中不斷演習著我們之間的對話,即使都不會是真實的,但卻沒有辦法克制自己不停演習。好痛苦,是美好的痛苦。自我演練,如此這般,想著總有點想哭了。經上說,我們在河邊,一追想錫安就哭了;這種心情,其實有點相像的。

最近提筆寫了小說,還沒寫完,在學校平靜許多,然後發現寫小說平靜時反而比較好。基於想賺些錢,結局得有點希望,博取共鳴與同情,很多事情都不再堅持了,越來越不像我。

「你知道嗎,它們不停侵蝕我。記憶,對的,是記憶,尤其是厭惡的,全都會被吃的一乾二淨……我以為這樣很好;可是,可是漸漸,什麼都開始不重要了,好像,好像消失了也沒關係……。小說中的哥哥如此說著。

這乃是對過去即將消逝的恐慌,對於不可知的未來還沒有勇氣面對。只是,五千字的篇幅似乎不太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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