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怎樣都冷不起來,落葉仍然要掉落。
E說這樣好美。嗯,很美。我說。
沒有人並且寧靜的校園,我想了各種來得及的可能性,放棄的太早,擔心一切沒有挽回的餘地,但這卻是肯定的。思想總脫離不了悲觀,負面,所有可能的壞的結果。
一如往常,我還是沒辦法讓自己想到美好。
趨於平靜,預料中的焦慮,而且激楚的狂妄。找不到病因,我也對這樣的自己感到習以為常,儘管習慣也是我厭惡的字眼而我也竭盡能力不去靠近它。
最近做了一些實驗:圖畫,詩,文字,空間,光線,人際或者言談。左手書寫沒有實質意義,因為大多數人都對這有閱讀困難,對我而言彷彿是攬鏡透視眼前的一切,現實才是難以克服的不是嗎。這麼書寫的意義,是一種懦弱。
我也好像被詩離棄,最近怎樣都找不出詩的存在,很稀薄,難以察覺。因為詩的關係,我已經放棄太多;所以,別這樣毫無動靜的離去,我不甘心。
要怎麼形容我的容貌,慧潔的母親和E都說是白白淨淨,氣質,然後更進一步認識的人會說可愛。我也不過是到商店去買酒會被店員拒絕的那種人而已。
我會毫不掩飾口出穢言,E說我連講髒話都好像不是髒話。
Y呢。一如往常,我都稱她「女人」,虛偽的女人,機掰的女人。反擊則是你不要裝可愛。
深知很多事實,不再需要說多於的話,需要的只是一如往常就好了。
文字使用是太累,最近寧願捨棄文字,用圖畫與照片。圖畫不需要動腦,完全不需要,我太怕再去思想,這些日子盡可能單純一點吧,思想的侵擾早就是飽和狀態了。想過另一種可能,那是一切重新開始,我去重考,捨棄自我放逐的文學回歸理工,回到過去那個深知自己只有革命和資產家才能實現夢的那個時候。
我要再思考,過去的可能太多,最後選擇了不要選擇。就算要變回原本那樣的自己早就是不可能。
除非沒有詩。
在我原本的計畫裡,根本沒有這些事的存在。
反覆聽著bachelorette和Human Behaviour。
還有Le couloir 一直盤旋在腦海的景象。守著空無一物的長廊彼端的那個空房間,總覺得,自己似乎也再做一樣的事。但那是過於抽象的動畫,或者,捕捉了太多意象,然後觸及我的某部份心靈。
眼睛很乾。視力和聽力正逐漸受損,好像每個感官都會逐漸死去,這樣會是個無趣的人吧。我很想和夢生一樣,但我真的懦弱太多了。
端詳著矩陣,彷彿再找不出辦法了,我甚至懷疑現在的自己。不一樣了,打從一開始就不一樣,而癥結只是不斷被自己忽略。為什麼,我想是現實的侵蝕,近似於,沒有任何資源的生活,除了毀壞下去。
2008-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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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記
From lethetr 於 9:47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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