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2-09

1206-1209



欣然受死,卻無法接受老去的命運
                 ──隱匿《自由肉體》



不如大家,把推薦志願續寫的很滿,然後塗塗改改,還有橡皮擦擦拭過的粗糙。彷彿對自己太有自信了或者,已經想的很開,很開了。

星期六在擁擠的台北唸書,環境很吵,步伐好快,好像在說我根本不適合這個城市。最後只是被消遣了幾句唉你考不上啦或是人家國文比你強多了之類;好累,連生氣都覺得好麻煩。

下午到公館,討論會還沒結束。自己先到唐山,隨手翻了這期的乾坤詩刊,竟然發覺當時自己寫的簡介愚蠢到不行。但最後還是掏出錢買了一本。

反正推真申請也許用的上。

書是知識最精簡的形式了,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我就是沒辦法好好唸完;那種知識,讓我覺得怎樣都不像自己的。比方在一家連招牌都沒有的二手書店裡翻了一本新聞學理論,操作儀器的原理我都知道,可是我卻從沒有使用過;用別人說過的漂亮的話我都會,可是我卻沒有經歷過。

漸漸覺得,台北,其實是很落寞的地方。

看著,想著,站著。其實我什麼都不想去想。這座城市好像不歡迎我,是不是我已經不適合知識了或是,我已經被知識給遺棄了...?

看到好久不見的老貓,牠仍然不太搭理我。一整晚喜歡讓人拍拍牠的貓屁。

猜火車,英文發音很有趣的電影。講述一個有海洛因毒癮的人戒毒和一群朋友反覆吸吸戒戒的過程。還有生命。也許我應該另外寫一篇心得,反正寫寫東西有助於緩和情緒。

有時候我一直覺得自己好像不適合社會人文這種東西,除非把文學給算進去之類。參與了他們一些小活動,一直感覺不到自己到底應該做些什麼,好像也只是一種昭告我必須在那裡但又沒什麼特別意義的存在而已。畢竟是科學,本來就不是理性的人了,無所適從好像也是應該的,我還以為跨領域的整合說不定我可以做好......但我還沒有任何專業啊。

最近反覆感冒的很頻繁,偏頭痛的症狀好像越來越嚴重了。下午五點半像沙丁魚一樣被簇擁著擱淺在月台然後搭上捷運,在台北車站下車,買票,什麼也沒想的搭上火車,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搭的是不是往桃園的方向。選擇了廉價的方式,只是必須到市區拿一個耳環,但他又調錯貨了。

疲累地往公車站走去,看公車停停走走過了好多台,但我都沒搭上去。最後撘了人比較少而且是往機場的那班車,外勞太多了,我很不能忍受那些濃厚的香水味跟嘈雜聲,那會讓我頭更痛。

半睡半醒才回到了家,原本搭亞通或者國光只要三十分鐘就到了,但這次我卻用了三個小時才到家。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是好累。

野草莓學運的手環,我想這不是生日禮物,而是宣傳。

十八歲了,竟然一點該有什麼責任的自覺都沒有。像個孩子,反正我從來就不想長大,只想停留在某些永恆,然後不想死,卻又想死。


星期一應該不存在,總是朦朧消失但又真實地寫在月曆上。然後在生產線上製造些莫名其妙的進度和數據,於是就這麼過了。


我不能選校不選系。社會組他媽的是白癡嗎我這麼覺得。

其實什麼都無所謂了,但我還不能被綁著,如果我的背景夠好,我一定不會看到詩,然後每天煩惱著頭蓋骨能不能掀開還有該怎麼養活自己。

昕昀說唸設計很貴很貴。我想也是。成績可以努力,也有美術天份,精神上的抗壓性一定也比一般人強;可是我唸不起。但是無所謂,我猜我還是比較適合唸莫名其妙的文概。

日子莫名其妙趨於緩和,然後開始週而復始地枯燥起來;接著,我大概又會開始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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