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2-20

081220







落葉,然後。

反正不是破碎,我只想遺忘,遺落更多美好,或者痛苦。不去等你,我必須先離開。

楓樹下的長椅逐漸風化,也慢慢肢解了。長了一些細小的青苔和蛀蝕的白蟻洞,意義好像不是等待和兩人被誤解的幸福,它會崩壞,會腐爛......。

送出去很久了,我生日那天的未竟之信,昨天也寄出了我的自述。到現在還是等不到回信。

十七歲收到了一本粉紅色噪音,十八歲則是自由肉體,總覺得,很貼何某種象徵意義。躁鬱和自由,很能象徵這兩年的一切:繁忙,瑣碎,鬱悶,易怒,焦慮;以及,近似於迴光返照的自由。

可是比起鱷魚,我顯然懦弱無以附加。連勇敢面對真相都顯得虛弱,不去尋一方信仰,想那些都跟自己相離太遠。

為了得到不幸我說了很多謊言。在那些無意義的悲劇中到底在尋找甚麼,我慶幸自己還苟活著,慶幸自己比他們更純粹。覺得活著好疲累,生命好貧窮,我做了好多不會認同的事,那些不能滿足自己優越感和別人的虛榮,只要對自己和自己的生命誠實;這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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