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2-15

箝制














不自覺,脾氣變的很差,暴躁,易怒,沒耐心。

不能全都歸咎考試。即使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但我仍舊不知道這樣算不算自己真的想的,算是為了將來嗎,還是想要一個好聽一點的頭銜?或者只是想逃離既定形象我應該軟弱無能?

「在生命的空缺上栽種滿月光之花
那是必要的
而且必須以交歡和痛苦澆灌」

隱約知道我真的什麼都沒有想要過。想的東西被箝制其實是好的,因為哪裡都逃不了。這是你說的。

新的日誌上寫了太多預定行程,還有逐漸會淡忘的未來。這樣很悲觀,可是我不能不這麼想,就連花更多文字解釋也覺得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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