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2-13

081213

一切都不能再被原諒了,是怎樣的決定。無論如何。

這樣敲打本身沒有太多意義的字句,好像只是一種習慣性;對於多數人來說也只不過是溝通的工具,相較於自己卻變成取代言語的轉譯功能,因為不會說太多話。因為沒有太高度的敏銳,也寫不了所謂的好文章。

他們讓我想過要當個實用主義者,我必須讓自己擁有足夠的物質生活,才能以此昭告他們我不需要被幫助或者認同。

然後又不明不白甘願貧窮。

其實不是不死,而是朝生暮死。自尊心根本薄如蟬翼,好像自己完全吃不了苦需要被憐憫,並且沾沾自喜於自己那些微不足道的乖違。

怎麼辦,純粹不了也沒有別的可能。不應該有什麼藍圖,可是卻沒有能力什麼都不要去選擇,或是自我放逐;侯貝多,夢生,拜倫,其實我只是勉強自己活的這麼累。

做不了或被阻止都是廢話,也只是自己太不甘心趨於平淡。

最後,那些事都會逸散,只剩下一顆頹敗的瘦弱氣球。怎麼想我們都不可能,我不會讓自己幸福,而你會冷淡。

我還不想走出這個鬼打牆,我還會持續堅持太多沒有意義的事,我不想被逐出這個大門,連痛苦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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