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0-10

照片,文章,超時空要塞


  下午難得偷閒有電腦可以用,明後天可是要去當認真讀書的好孩子。

  超時空要塞最新一季《超時空要塞 Frontier》,今年剛出爐,還熱騰騰的動畫。要看請看這裡,真是一部不朽的好動畫,我愛死河森正治了。結果我還很要命的看完了

  要考試了我還在做什麼啊,前陣子還莫名其妙把反逆看完,明明就決定好要考完才看的orz

  剛剛還很無聊去幹來一些小貼紙,然後把連結整理一下,雖然打網址不是什麼問題,firefox也會紀錄網頁,不過點來點去真麻煩。


  下午無聊翻著電腦存在e槽裡的一些檔案,例如文章、詩、照片,還有一些對話紀錄。我唯一的感想只有:幹,還我黑髮來!

  染頭髮的目的絕對不是為了美觀,我才不會有這種奇怪的審美觀,不,我的審美觀確實很奇怪;反正就只是想把髮質弄糟,最好可以像鋼絲頭,這樣就不必煩惱頭髮亂飄亂折想抓又抓不起來的問題。

  哼哼,結果呢,又燙又染,好像也沒什麼差別,除了乾了點。它還是一樣軟,髮膠+幕斯+定型液都照塌,有時候覺得很悲哀,想要對自己的身體某部分偏執卻又沒辦法。(os:黑色很好啊,五顏六色哪裡好看啊)

  附帶一題,我沒錢,但是為什麼有錢染,靠盃因為染不用錢啊。另外我一直想做的就是把睫毛剪掉(囧)


討厭的形象對話紀錄:

包 :看起來瘋癲鬱悶陰沉
包 :我有嗎=.=
顯漢:0.0
顯漢:你常這樣阿 我習慣了 0.0
包 :靠..
顯漢:XD
顯漢:臭蛋
顯漢:XDD
包 :我覺得我蠻陽光的啊=..=.......
顯漢:=..=
包 :在學校(?)
顯漢:除了你罵人還滿可愛(笑 之外 好像沒其他地方陽光 0.0
包 :Orz...
顯漢:XD
包 :
包 說: 看起來瘋癲鬱悶陰沉 
包 說: 我有嗎...=..=
Catta=Judy with Orange @Taipei 說: 有XD
包 說: ...
Catta=Judy with Orange @Taipei 說: 不過大部分時間都很呆
包 :原來大家都這樣覺得=3=...

顯漢:+1
顯漢:我也這麼絕德0.0
包 :幹
顯漢:哈哈XDD
顯漢:好喇 這樣還滿可愛的阿XD
顯漢:你罵髒話是我絕得 我認識的女生之中 罵的最好笑的一個XD
包 :我想成為無性人 最好是當男人(噴氣
顯漢:你還太嫩 0.0
包 :你這雜碎T口T
顯漢:哈哈哈哈XDDD
顯漢:你超可愛欸 罵髒話的時候 我會很想笑
包 :哞哞哞你這雜碎T口T
顯漢:XDDDD哈哈哈
包 :我不要跟你講話了=..=
包 :嗯哼哼
顯漢:賣喇 別剝奪我的樂趣0.0
包 :幹 什麼樂趣啦="=
顯漢:哈哈哈哈 真的很可愛阿XDDD
包 :....
包 :話說當年林北小學可是很文雅的...-3-
顯漢:你都說了是小學了 0.0 別掙扎了
包 : ....
顯漢:XDDDDD
顯漢:=))

...

包 :話說那傢伙問說我是誰讓我覺得自己的智障= =...
顯漢:=))
顯漢:哈哈哈 人家不認得你還那麼在意(?)
包 :真的會愧疚啊=.=
顯漢:笑倒我
顯漢:哈
包 :幹五年欸
顯漢:哈哈哈
包 :要怎麼賠我啊="=
顯漢:5年就5年阿 人家現在也有女朋友阿 0.0
包 :陰影=..=
顯漢:你發卡那麼多張 不差這一張喇
顯漢:XDDD
包 :哪有很多啊
顯漢:大概7.80張吧
顯漢:其實也沒多少
包 :屁勒= =''

  我到底哪裡可愛,我很努力裝不可愛了欸,到底是怎樣。

  真的很糟,我絕對不要再跟你同一間學校了,搞得大家都喜歡摸我頭。星期四那天物理考九十,包皮一百分,他嗆:「邱屁。」都一百分了還嗆,結果我數學考了十六分,他問完之後什麼都沒說,摸我頭然後跟我說:「乖」。

  以前的文章,翻出來看都覺得有點丟臉,所以之前常常把網誌的就文章神不知鬼不覺就讓它神隱,單純就只是因為自己覺得蠢。我的偏執性很隱密,不在外貌 上,喜歡偏執在莫名其妙的點上;例如文藝氣質又口穢言,照鏡子照很久但什麼都沒做,公認奇怪的審美觀,我很認真覺得矽是很漂亮的元素(那些發光的二極體明明就很漂亮)。

  陽光之下,光黏附在氣泡以亮銀姿態逐漸擴大,擴大,擴大……。

  時間很快,如夢,在眼睛再次睜開時就什麼都變了,連自己也是。十七歲,我漂浮在泳池的水上,最後一年能夠真正勇敢去做些什麼,而我總是沒辦法勇敢做些什麼。耳膜震動,所以有聲音。水嘩啦嘩啦沖灌下來,擊打在皮膚,如一枝枝不知所措的銀針鉛錘扎入我的身體,想起來被打撈上來的漁獲總是這樣,癱倒在地無助張合著自己的鰓,尾鰭啪啦啪啦地拍打著地板,最後一柄黑影落下,擊昏,解體。我不敢再想,趕緊擦乾自己,縮回衣服奔逃離去。

  有時候會以嬰兒在母體的姿態漂浮。般若性空,好比夏日寧靜的海洋,默默蠕動著、移動著、爬行著。閉著眼,這是如此接近我生命的最原始,我喜歡極了這些安靜的聲音,好想就這樣睡去。
  扭開水龍頭,自己已沒有體力,虛弱到快被擊倒,才發現自己竟如此厭氧。

  我晝伏夜出,日夜顛倒的作息,使我不再親近人群。課堂上有教鞭敲打著黑板,無心聽課,無法忍受與人接觸的事。只有睡眠,讓我得以脫逃那些我所畏懼的。精神不曾耗損,我在深夜寫日記、寫詩,咀嚼著某些絕句。如果餓了,就起來喝水,房子裡沒有所謂不動聲色的糧食,而我仍然如此躡手躡腳過完了國中時光。

  我的眼皮才抸了一下,已經下午了啊,已經要十七歲了。我拿起黑筆在日曆上日復一日地畫著叉叉。

  我總握著筆,寫字,寫一些字,一些沒有來由的字。那時我已經無法思想了,手捂著耳朵滿是血液咕咚咕咚咕嚕咕嚕的聲音,我聽不下任何將要突破我耳膜的言語,聽不下將要否定我的任何話。只有那些默默竄動著的聲音才是真實的。一種感覺開始一點一滴侵蝕,戒慎,如光滑垂直地心的平面,施予在大的力都沒用,依舊下滑,也依舊墜落。

  好多好多字,從水底浮了上來,夾著一些空氣,或是打氣機吐出的泡泡;走在街上就像在水裡,人群像是一條一條緩慢游過的魚,沒有表情,嘴裡含著剩不了多少的氧氣,沒有聲音的噪音,看起來很吵。

  十七歲的之前,天一直下著雨。我總想著,這很令人難過,我永遠不能阻止自己以三百六十五天為單位的死去。直到最後一天,我幾乎痛心的哭著十六歲之將死,最後,我臥在門邊乾嘔。

  我不能想像自己之所以存在的理由,反正只是意外。在這些日子裡,我在有意識的時候便不停書寫。荒人手記裡,說時間不可逆,生命不可逆,然書寫時一切不可逆皆可逆。在我知道死了之後,書寫仍然要繼續下去。整點時,我收到第一份的祝福,一封我收過最長的信,是自白書吧。我已經裝了太多太多,一些不該存在的聲音,還有思想。

  那天早上,沒有酒窩的左臉,十七歲的耳洞。或許那應該是一個下著雨的天空,然後必須穿梭在來與往的人群中間盤桓,這是一種儀式,將忍受厭惡與孤獨當作成長的儀式;只是天氣好到太藍太藍,換成以金屬釘槍刺穿我的耳代替。釘了三個,三是多數,也許是一種對自己的責任。

節錄〈噪音〉

  好糟糕的文章。

  國慶日,下午無聊,騎著腳踏車在家附近轉轉。桃園的特色就是埤塘很多,至少我家附近就有三個,我在高鐵旁邊看著埤塘水面的粼光,深綠色,混濁的深綠,跟清澈的天空藍正好相反。有時候覺得在埤塘旁邊抽跟菸好像挺棒的。

  很久沒有這麼閒暇的一天了,尤其是天氣晴朗,太陽亮得讓人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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