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10-22

081021

生命不可承受之輕,其實也只是輕如鴻毛。

我不能彈奏曲子,不會歌唱;這些,那些瑣碎的事情,總會成為一種蔓衍的開始,例如,我想找你說話,或者,我需要一些尼古丁跟酒精。

有太多想望會發生在什麼都還未竟的時候,我該怎麼跟你說,我一直不能開口的,我怕我說了你不以為意......是不是很久,很久,都忘了自己其實最想的那些,我反覆回憶,但找不到可以回憶的,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好,我想褻瀆你的存在,我以為色情影片可以讓你骯髒,然後從我腦裡剔除;可是,你知道嗎,我只有無力,噁心...

我知道,我這麼笑很難看,可是我實在無法開口說些什麼,那是我的惡夢,也是記載最多的那些死亡,我豢養它們,那是一種命運,一種沒辦法抗拒的本能。

你知道,那些詩,有的時候也悲哀地使我看不見它們。

我好貧窮,但我一度已為我還擁有詩,書上說:「絕對的透明,其實就是什麼都沒有...」我不夠透明,我還以為還有一些什麼的,淚水是透明的,可是我不需要......愛人,那是什麼樣的存在,我也曾以為我不會懂,逃避過,我以為正視它會好起來,可是那變成我心中一個完全無法污衊的美的存在......

好好活著,不要死掉,我想要一直看著你。

那些訊息......

該怎麼讓他知道我難過......我終究承受不了太多寂寞與現實,只是我仍然想辯解說那是偶然,偶然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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