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英雄,英雄都是罪犯。
沒有英雄的衣服不浸泡在鮮血裡的,鮮血卻是世界上唯一沒有辦法不被看出來的東西。
當萬物同歸於盡、世界末日的薄霧籠罩地球的那一天
英雄血跡斑斑的衣服一定還會流傳下去。」
沒有英雄的衣服不浸泡在鮮血裡的,鮮血卻是世界上唯一沒有辦法不被看出來的東西。
當萬物同歸於盡、世界末日的薄霧籠罩地球的那一天
英雄血跡斑斑的衣服一定還會流傳下去。」
星期五在Mos唸書,不過可以說沒什麼效率,有個傢伙一直在我面前翻漫畫,選修物理看沒三面就闔起來。發呆,嘴砲,偶而把筆記本翻來看看,聽耳機;最後起來到櫃檯旁邊找雜誌,之前對戲劇跟電影還挺有興趣的,在商業、財金、流行、美容美髮,表演藝術PAR 有點凸兀。
這是之前翻過以日本戰後與泡沫經濟下的戲劇為主題的其中一期的筆記,這部分我所理解的也只有動畫的部分,比方EVA正紅的年代,東京那年奧姆真理教的事,人性已然逐漸封閉萎縮,女性出走的少女革命之類。
這些東西有點老,大部分的人也不大感興趣,我曾經把這段歷史作成講義,在社課的時候上過,結果雖然有些難過,不過也在預料之中。歸納起來,ACG不過是一種同好會,還不足以稱之為社團,會加入這種社團也不過是因為對動漫畫與同人的喜好而已,既然能夠使自己快樂那也沒有必要去懂那些無聊、沉悶又沉重的歷史了。台下的學弟妹一臉茫然,有的埋頭趕著作業,低頭看自己的漫畫,或者交頭接耳窸窸窣窣...;說真的,要我怎麼不為這種情景生氣。
我想對表演藝術也是同樣的,既然能夠什麼都不懂就能欣賞一部電影、音樂會、舞蹈,那幹麻去懂那些複雜又瑣碎的手法或是什麼深奧的主義。其實這麼想確實比較能夠釋懷,踏進某個領域的初始不就只是一種單純的感動而已,但兩者其實不太應該相提並論的,動漫文化成為這種局面也不只是一頭熱的同好者的問題。
其實這讓我想起前陣子大概上上禮拜吧,剛好點到某個學長的城邦,二十歲就出詩集,我心想因為是同校的學長就想說看能不能留一些話讓他去思考,結果他的回應讓我失望。他顯然沒看懂我在說什麼,老大說:「這種人,自以為是,又沒什麼本事。」我笑了。
對於學長我不大想多做什麼評論,那不是他的錯;而是環境,因為沒有人告訴他不好,而他也就這麼自滿其中。他甚至連詩對於他到底是什麼或者本質都搞不清楚,無視於現實自己埋首在自己的中心世界,他的家人能接受他重考兩次基測,我認為這只是環境的寵溺;老師說他的東西很棒,我不覺得;老師說他太浪漫,我更加不覺得。
來談談開頭那些話吧,那是戈爾德思著名的劇本《侯貝多‧如戈》,戈爾德思是個同性戀,最後染上愛滋病。
該怎麼說,我就找到的資料針對侯貝多這個人的一些感想吧,舞台劇那部份我不懂。
侯貝多是個正常人,跟一般人一樣出生在很普通的家庭,還是個文學雅好者,在十九歲殺了自己的雙親,被斷定精神分裂,但他其實就跟正常人一樣,什麼事都沒有,通過高中考試申請到社區大學。然後逃出醫院逐一犯下強姦、殺人、搶劫、暗殺,最後用殺了父親的方法自殺。
網路上的文章探討侯貝多是末世英雄還是個殺人犯,我也想去理解這些舉動的原因,而英雄兩個字似乎給我一些啟發,我猜想在二十世紀那個時代當一切都上了軌道平穩前進,制度會逐漸老化,然後要汰舊換新,換新就必須破壞原本的,他說英雄都是犯罪,但又永遠流傳著。我想起之前看過拜倫的一些資料,拜倫天生有缺陷,又因為後天治療不當造成他往後走路都要一拐一拐的,但他硬是使自己看起來優雅。他的生命是詩,某個夜裡在路上看見一個已經殘花敗柳的妓女,妓女模仿他走路姿勢,咯咯笑了起來,而拜倫卻憤怒不已。
這一幕帶給了我什麼啟發,所以憤怒其實也只是他知道自己事實上跟妓女沒什麼兩樣,確切地說,殘廢的妓女就是自己的原型,當他脫去外衣權貴不過都是一樣的。對我來說,他的英雄跟我所謂的詩人是很相對的存在。
「我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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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其實翻了幾期發現到挺多高中職都有影劇科,桃園真是鄉下。昨天心情不太好,不小心對大樹抱怨了一些事,說起來丟臉,他就是一副很賤的樣子嘴砲我一定會考指考。但是我絕對不會有指考這種是發生,就算是藝大或是死巴著還不錯的私立大學也沒差,我要讓這些終日被鄙視被壓抑著的日子通通平反在這放榜之後的四五個月。
是或不是...這點,就是問題所在。我相信...沒什麼好說了,沒有什麼可以說的...不過...當一個人相信某件事情的時候,一個人更加確信某件事 情的時候,那就得找件另外的事情。另外一件可以讓人相信的事情。而這麼做,是為了讓人可以繼續活下去,為了能...瞧瞧。對了,瞧瞧...會發生的事情。 再說時間,時間並不存在。時間,是在我們的腦袋裏,存在我們的思考方式中。反正,一年、一百年,都是一樣的...遲早,每個人都會死。每個人都一樣。而這 一點...這一點逗得鳥兒唱歌,鳥兒會高興地唱歌。這點會引起蜜蜂唱歌,這會逗得鳥兒唱歌。(來自侯貝多監獄裡的錄音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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